程子同继续说道:“我想要的,无非就是她偷窥我手机的证据,你不能找人弄到?”
季森卓,毕业后我们去阿尔卑斯山滑雪好不好?
她跑新闻的时候经常在这里解决午饭,跟老板也很熟悉了。
小泉没有回答,而是说道:“太太,程总竞标输了。”
回去的路上,他一直沉默着。
程子同关上门,走到她身边,将她打量一番。
“程子同,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?别人欺负你老婆啊,”虽然只是名义上的,“你就算只为自己的面子考虑,你也不能轻易退让是不是?”
“子同派了专机过去,他会比我们预计的早两个小时赶到。”符爷爷说道。
“子吟问我为什么要针对她,我告诉她,只要是她做过的事情,迟早瞒不住任何人。”
“不装睡了?”他问。
忽然,她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。
“你怎么不问问,我觉得你的手艺怎么样?”他反问。
符媛儿直觉,一定是妈妈曾经对这位售货员交代了什么。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脸色终于出现裂缝,一点点变白。
她唯一的优点总算没破。
当然,他眼里流露的,满满的担心,她也瞧见了。